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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童女控和灵魂机器控的鬼头莫宏

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9%AC%BC%E9%A0%AD%E8%8E%AB%E5%AE%8F 童年妹妹的死。这是鬼头莫宏作品中不断出现的主题。就像特拉克尔的泛着白光的妹妹的 幽灵;或者马勒的Kindertotenlieder。从最初的短篇《残暑》,夏天死去的妹妹;《星星公主》里玉依希那“装在袋子里回家”的空白场景;而最残酷的是《我们的》可奈酱那一句“对不起,我不能回家吃晚饭了”,还有“哥哥,我马上就要死了啊”。 按照叙事演化的论点,最初的故事最接近事件的表面原型。也许《残暑》中那样的事件,上小学的妹妹在车祸中死去,曾经发生在鬼头自己身上。她是兄控;她话不多,但是内心成熟;她常受同学甚至哥哥的欺负;她的名字还是用假名书写的。(《有什么措了吗》中迅速出现了车祸,自行车漫画 《Noririn》也是以交通事故开场) 这次死亡事件给鬼头的印痕,也许就是鬼头所有作品的原主题,成为了他所要释放的业的源头。越往后期的作品中,事件的主题离解,而结构意义却更加明确了。年幼的少女成为神:她们的存在无法理解,她们的存在守护或者毁灭世界。她们掌控地球(《星星公主》),她们拥有拯救世界的能力(《我们的》)。 女性并没有和世界一起物质化,而是在童年就和物质世界断绝了联系(参见《壳都市之梦》第一个故事)。作为幼女控的鬼头莫宏,他和世界的身体联系(也就是性)就以那个断裂为中心。 交通事故的另一个角色,机器,构成了鬼头莫宏的另一系列主题。他是军武控,他热衷于各种(运动用)自行车、摩托和汽车,但是最特别的是他的机械设定:和灵魂相连的机器。力量超出这个世界的精密机器,会残酷的夺取灵魂的机器:和少年联结的龙,代表地球战斗的巨大机器人,《从终结到开始的 Mile》中化身为神人的灵力机械,以及壳都市化身为童女。 将灵魂机器用于欲望是罪恶的。例如那个军用气球研究组。因为灵魂机械代表着交通事故中使用肉体,夺取灵魂的汽车。在这之后,机器便不再仅仅是物理的存在,而是“虽然说起来很难置信,它从精神上拒绝我们”。 为什么很多人觉得鬼头扭曲呢?因为正常人身边女性形象的成长,由梦的世界的一部分变成了自我的世界的一部分,性别变成了性〇交;机械对他所展示出来的,是设计者的灵魂,而非使用者,或者说它的偶然生命历程。这就是现代正常世界的运作模式。但是鬼头莫宏所说的是:存在着偶然,上述正常人无法消解的偶然,需要缓慢的让神话世界和现代世界交汇。(例如灵使Mile) 《星星公主》讲的是一个阳光少女如何在一群中二少年的围攻下毁灭地球的故事;《我们的》讲的是一只中二少年如何在一群阳光少年(和妹妹)的死亡之下做好事并且死去的故事;《Noririn》似乎要讲一名中二青年在自行车运动的阳光雨露下融入(?)社会的故事;但是可以看得见的是,鬼头作品中生硬的不协调性正在消解。因为鬼头画的是真正的治愈系漫画,虽然是披着致郁外衣的治愈。只有真实温暖的日常生活的语言和场景,才能消解残酷,即使下一秒就会离开这个世界(《我们的·洋子篇2》)。因为最日常的生活,和人最真实的对话才有承托真实的力量。”而死亡也不得无法无天”(狄兰托马斯)。《有什么措了 吗》里这位中二少年会有什么结局,谁也还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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